糖糖伸手去抓自己头顶的头发,“呀?”
“抓吧,自己扯了自己头发又喊疼。”沈小婉有时候就喜欢看糖糖自己抓自己,抓疼了又要哭,哭得时候还会偷偷看她和杜鹃这些婢女的门,要是她们不搭理,糖糖哭两下就不哭了,若是理了还哭得更凶了。
和闹闹一个模样,鬼灵精怪的。
糖糖抓了一下发现疼就不抓了,然后又转过身往桌子上爬去,桌子上放着笔墨纸砚以及画了几笔的简笔画,伸手就要去抓着撕扯玩扔。
“这个不能撕,上次打了手手还记得不?”沈小婉抓着糖糖的手,将自己画了几笔的画救了下来,另外给她拿了一张干净的白纸放在一旁,然后拿了一只木炭笔给糖糖,“自己画。”
糖糖是乱写乱画的高手,不一会儿一张纸就画满了线和圈,等她画完了线和圈之后便该用午饭了。
沈小婉给糖糖断奶了,自十月初十抓周宴之后几日,就不给她吃了,然后换成了羊奶和饭食,先闹了几次,后来知道哭闹也没得吃了,便不闹了,乖乖的吃肉糜蛋羹,乖乖的喝羊奶,一日三次,一顿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