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数次相召,卑职自忖才智浅陋、德行卑微,名声不显,不知丞相召卑职,是看上了卑职哪一点?难道是卑职这一身——褴衣漏服吗?”王介甫伸展着身体,将自己的邋遢衣服展示了一下。
“介甫忘了,你曾向惠帝上疏,建言改制。这奏章,本相可是看了许多回了。”周楚暮将桌案上的一份文书亮出,递给王介甫。
王介甫翻看了一下,果然是自己之前上陈的奏折。
“丞相既然看过卑职的奏折,难道还敢用卑职吗?”
“介甫在这奏章中所言之事,可谓是离经叛道,相信这世上,任何一人知道了介甫的想法,都会被介甫吓的目瞪口呆吧!”
王介甫疑惑:“既然丞相知道,那为何还要召卑职前来?”
“这世上所有人都认为王介甫离经叛道,所有人都认为王介甫狂妄自大,只有本相,能理解介甫的想法,也只有本相,才敢用介甫这样的人才。”
王介甫提醒道:“丞相,卑职所主张的,可是要弃家天下,恢复上古时期的公选制,天子不再属于一家一姓所专有,而是天下有德者共同推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