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用力地抱着,很久都不放手,我感觉到耳后沾染了点滴湿润,而他的呼吸声正微微颤抖着,不禁心中一痛——
我竟然在不知不觉中伤了他这么深。
“阿楠。”我叫着他的名字。
“别动。”他几乎是在哀求,尽管极力地掩藏,但沙哑的嗓音还是泄露了他流泪的秘密,“别看我,别说话,就让我这样好好地抱你一会儿,可以吗?”
我便不再出声,就任由他抱着。
回忆的电影在这一刻似乎被无限拉长。
和华之楠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清晰地在眼前回放,原来不知不觉中,我早已经记住了他的音容笑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恋恋不舍地放开我。
我低下头,突然发现他的手背上正贴着生病打吊瓶之后才有的卫生棉。
我一把抓起他的手:“这是怎么回事?”
他不动声色地抽回手,笑了笑:“没什么,这两天感冒了有些不舒服,刚刚晚上正在打吊瓶,接到你的电话就赶过来了,这玩意居然还贴在手上忘了拆。”说着,他就要上手去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