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辛苦取来寒玄铁,炼制了令牌,本来第一劫能够相安无事,奈何阴神六器导致异变,一切付诸东流!
也是你,造就轮回绝命煞,本来也算是一个计划,但是现在呢?还不是因为异变提前了?
至于徐天澜取得阵眼,现在有没有用尚且不知,你布局这么多又如何?阻挡了什么?起到了什么作用?”
被师景禹呵斥质问,祁玄同心如雷击,震动作响。
他攥紧拳头,怒道:
“我能有何办法!”
师景禹也喝道:
“所以你也无需告诉我,有什么底牌手段,也不要让我们有所期待,人这一世,我们已经做到了仁至义尽,至于天下如何,我,管不了太多了。”
说着,师景禹心中已经悲恸至极。
“我不像你,我也不像老祭酒,你们乃世间至强者,所有人崇敬的前辈,不管身前身后,总能留下手段给后人,我不一样,我能做到的,最多只是消耗你们所留,最后一死罢了!”
祁玄同面色微白,双手无力垂下。
“你,你做的足够好了。”
师景禹闻听,沉默半晌,也缓和了不少,最终凄然道:
“是吗?多谢前辈夸赞,我本为不堪风雨的弱女子,只知吟诗弄墨,能做到被你夸赞,也不枉此生了。
这天下,我撑不住了。若我死后,照顾好我弟弟,不要让他加入镇妖司。”
此话一出,师景禹拉着徐天澜消失不见。
祁玄同闭上了双眸,两行泪顿时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