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爹您别动怒,我这就走,这就走。”
宁元致脑袋吃痛,几乎是抱着头一下子窜出好长一段距离。
宁元枫也识趣,立马行礼告退:“那孩儿也回去读书了。”
“嗯,去吧。”
将两个儿子遣走,宁仲俭拧眉看向宁玉凝,话语虽严厉,声音却降了下来:“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宁玉凝一双杏仁大眼几乎当即现出血丝,怒目瞪着巧云道:“爹爹,是她冤枉女儿的!昨日她犯了错,女儿降她做了三等丫鬟,还罚跪了她两个时辰,她这是存心报复女儿呢!”
宁仲俭本等着她说出个所以然来,却听到她把所有责任往小丫头身上一推,顿时怒气上涌,不悦地道:“她一个丫鬟,能写出那种东西来?”
巧云委屈一瘪嘴,泪珠连串地掉:“老爷,是奴婢的错,不关小姐的事,都是奴婢!”
“你少插嘴!”宁玉凝冷眼扫过巧云,厉声一斥。
宁仲俭看着自家女儿那狰狞模样,摇了摇头,问巧云道:“我且问你,这信是谁交给你的?你负责传信有多久了?”
“爹爹……”宁玉凝不敢相信地看向宁仲俭。
现在连他也不信她了吗?
“你少插嘴!”这回换宁仲俭对她如是说。
巧云怯怯地瞥了宁玉凝一眼,这才回答道:“奴婢只负责到门房二狗子那里拿信,至于是谁给二狗子的,奴婢不知。奴婢负责传信半个月了,每次有信来,都是奴婢去拿。只要奴婢做得隐蔽,还能得到二钱银子的赏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