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一阵叫好声。
报喜的公差适时喊了一嗓子,“诸位,这是咱们大顺朝这一届的武状元,郑险峰郑大人!”
“哇……”人群中又是一阵惊愕。
维扬县,文举人倒是出过两个,武举人是没有;拦路的地痞倒是曾经不少,武状元……还真是头回见。
“呀,咱们维扬县出了个武状元啊!”
“哎呦,这不是谷家小姐么,啧啧,谷家小姐可真本事,找个男人都是个状元。”
“谷家更要发达喽。”
“这状元公长得可真好看。啧啧,看看,人家这才叫郎才女貌呢,气死个人啊……”
人群更拥挤了几分。
郑险峰护着谷雨,一路穿过人群,坦然地接受群众的瞩目围观。
此刻的男人,意气风发,仿若利剑藏在剑鞘里百年未被人识,如今一出鞘,便是锋鸣天下。那种自内而外的自信,牢牢的抓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谷雨偷偷打量着郑险峰。果然,男人还是要功与名的,就像女人不但要腹有诗书,同样也得要胭脂珠宝绫罗绸缎一般。别说俗气,这些外物,多多少少的给人加了些恣意的本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