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狭窄的村路被车流堵得严严实实,仿佛一条巨龙蜿蜒盘踞。
“什么鬼情况啊?”胡远抱怨着,跳下车去打探。
原来是前方修路,路牌倒了没人注意,大家一股脑儿都堵这儿了。
“有别的路可以走吗?”我急切地问。
“没有,这是通往好几个村子的必经之路。”司机摇头说。
没辙了,我们只能掉头回龙江。
回到宿舍都快九点半了,胡远把我们俩扔在门口就走了。
宿舍里静悄悄的,就我们三人。我刚踏进门,付德霖就递给我一盒红塔山。
“拿着,抽这烟。”他说。
“不用了,我有烟。”我推辞,那烟太冲了。
“叫你拿就拿。”他硬是塞到我手里,“累了乏了就抽一根。”
我心里犯嘀咕,他为啥这么执着给我烟?难道这烟有猫腻?
我拿着烟,心里七上八下的。
“兄弟,你放心,我不会坑你。”付德霖好像看出了我的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