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倏地靠近,抬手将对方拥进怀里,并重重地拍了拍后背。
“咳……你干什……”
“保重,后会有期。”
夏侯芷一愣,霎时明白了:“你是说,分别之时!那凶手,定是一个与杜翠关系要好,非常亲近之人。”
虽说那女子待谁都很热心照顾,但要论亲近,非凌小小莫属。
当初若不是凌小小坚持要跟来京师,杜翠原本是想带其回去自己家乡的。
“正因为形影不离,更容易察觉出一些旁人无法察觉的异样。”段垂文沉吟道,“我猜,杜翠很有可能看到了什么,私底下问过凌小小,导致其心中警觉,引起了杀意。”
一桩事,或许是巧合。
当两三桩发生在同一个人身上时,此人,必有问题。
“那她为何对你表现得如此有兴趣?”夏侯芷抬起手,毫不留情地捏住对方的脸皮,“说实话,你我比起来,无论样貌还是身份地位,显然我更加有吸引力,若她真是个奸细,为什么放着潇洒俊美、权势滔天的本太子不勾引,倒来勾引你这么块死板板又冰冷冷的石头?没道理,完全说不通啊。”
被形容成石头的男人,不禁有些委屈,闷着嗓子咕哝道:“我真有那么差劲吗?”
“在这方面,差劲些好。”她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石头开花的场景,自然只能给本宫一人目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