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几十息时间,寒孝还忍受,但时间一长,饶是寒孝承受过万千的痛苦,也忍不住闭着眼抱着头,倒在地上痛苦地翻涌。
如此,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时间长了,他的大脑神经已经麻木,适应了这种痛苦,那种疼痛渐渐的也能承受了。
寒孝深吸了一口气,翻身而起,缓缓睁开眼睛,眼前已经不再是一片黑暗,映入他眼帘的是那棵年岁久远的老槐树。
他怔了怔,要不是额头的位置还隐隐作痛,他还以为之前经历的只是他的幻觉。
寒孝下意识地朝老槐树的脚下看去,一条头生双角,皮有豹纹的怪狗正蜷缩在老槐树脚下。那怪狗正是狡奢。
如今的狡奢已不复刚见面时的肌肉饱满,她此时的身体干瘪,一张皮绷在骨架上,像是年迈将死的老狗。
在狡奢的周围横七竖八,躺着数百具白森森的骨架,那些骨架一半埋进了土壤中,一半露在外面,骨架上还裹着一层早已没有了毛发的破皮,从骨架的形状上来看,有的似人类,有的似野兽。
寒孝眼睛一眯,每一具骨架上盘根错节的缠绕着几条手指大小的树根,周围没有白色的蛆虫之类的腐物,很显然这些人和兽是被这棵老槐树吸干了血肉而死。
这棵老槐树成了精!
“你懂人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