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公看到这幅场景,眉毛就是一凝,喃喃的说道:“真的有脏东西找上门来了,看样子还来头不小。”
阿公说完,拔了香,就往屋子里走去。
我紧紧地跟在阿公后面,也进了屋。
进入屋子,我就闻到一股浓烈的腥臭味。
陈家是渔家,但是这股味道不是鱼腥,倒像是尸体腐烂之后发出的臭味。
那时已经是晚上,陈家只点了一根蜡烛,灯头忽明忽暗的,照的屋子里一片光影恍惚。
昏暗的灯光下,陈家的小四郎,就被绑在屋子里的一根柱子上,正在呲牙咧嘴的乱叫,就好像是一只落进陷阱里的野兽,面目狰狞。
看到小四郎的情形,阿公眉毛几乎凝成了一个川字,问道:“这么严重?”
陈家的人已经急的火烧火燎,解释说:“白天的时候还好一些,可到日头偏西的时候,就跟疯了似的,没办法,只能绑起来了。”
说着话,小四郎爹娘眼里又是心疼,又是无奈。
我这才看清楚,绑在小四郎身上的,不是绳子,而是一股八号粗的铁丝。
阿公走上前去,要去翻小四郎的眼皮,陈家母连忙喊了一声:“小心,他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