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是想这么做,但是不能。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怀有异心,如果我们无故骑兵攻打呼厨泉,最坏的结果可能是让这一代的匈奴全部竖起反旗。那时候我们的麻烦就大了。”
钟繇摇摇头,他确实这么考虑过,但是影响因素太多,所以被能实施。
“那就退而求其次,请他来长安一叙,把他控制住。”
“如果他不来,那就说明他真的心怀不轨,我们也可以提前做好准备。”
夏侯渊则是提出了一个另一个建议,
这个建议钟繇就很认可:
“不错,这样很好,可以试探一下呼厨泉的想法,如果他不来,我也可以用这个事情指责他。让那些衣依附他的部落对他心生怀疑,可以从内部离间他们。”
“不过,最重要的还是军队,我们不能把希望寄托在这些事情上。”
“所以,妙才,军务方面就全权交给你了。”
夏侯渊挑了挑嘴角:“交给末将,这关中就是我的场子,谁敢闹事我就废了他。”
看到夏侯渊这么自信,钟繇也只是摇了摇头。
“行事一定要谨慎, 小心为上。”
夏侯渊点点头,然后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