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对方是知晓的,不过若是一个多月还没发觉自己的儿子在偷偷干什么,洛云施就该替萧子邢担忧了。
“你母亲本不让子邢习武,因为本事大了,是非自然就多。她是怕子邢受到伤害,不过既然你做主了,她也就不再多管……”
且不说延顺侯可是武将,即便个寻常官家公子,也是应当习武的。长孙善宁如此顾忌,只怕是忌讳昭后一党。
洛云施道:“这倒是不必,若嘉南郡主不喜欢,我让子邢回去便是。”
她心境如此,长孙违昊却以为是气话,不由叹了口气道:“元娘啊,当年之事,你母亲是有些意气用事,放你在洛家十多年,苦了你了。”
不久前方嬷嬷说苦了她了,如今长孙违昊又这般说,或许,她果真过得苦,而自己却并未察觉罢。
洛云施一笑,道:“舅舅多虑了,元娘并未觉得自己有何苦处。”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长孙违昊不再解释,以一种关怀的眼神看着洛云施,道:“元娘,若你愿意,便回长孙府来。舅舅虽不能让你大富大贵,但也必定保你一世平安无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