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桓奕而今都快五十了,就算五年前也比朱蘋长了二三十岁,朱蘋怎么会跟他有染?
朱嬛脸色无奈,还是点了点头,确信她没有听错。
“这——”
朱嬛又叹了口气:“后来我姐姐说,她也是被桓奕所迫,不得已的。”
贺南风不解:“怎么会这样?”
“桓奕当时还是西三省巡守御使,至西京经过太原时,恰好在街头遇见我姐姐,便动了色心。”朱嬛道,贺南风能听出她说这些话时,心中压抑的愤怒和悲伤,“之后不顾礼义廉耻,派人等我姐姐再出门时,便把她绑了去,夺了她的身子。还威胁她若是说出去,就叫朱家与她陪葬。我姐姐吓得魂不附体,又知道对方身份之高,在西北一带势力之大,便真的不敢告诉外人。甚至,甚至在桓奕停留的那几天,天天依照吩咐前往,任他蹂躏。”
贺南风震惊了。
桓奕四五六年前虽还不是三地总督,但已在西京、汉中甚至太原一带,确实都可以说能一手遮天。这老匹夫向来一副忠君爱国的模样,所以她即便知晓前尘联合三皇子谋害太子的事,也未想过对方竟如此猪狗不如。
“朱家虽受朝廷所用,萧家虽是世家,又如何能跟总督抗衡?”朱嬛怅然一笑,摇了摇头,“我姐姐原本打算自尽,又怕平白惹人怀疑,传出闲话辱没门楣。本寄希望能遮掩过去,谁料却有了身孕。她深记桓奕的威胁,本不敢透露半分,却又见萧琰为自己苦苦求情,终究心有不忍,不愿叫对方伤心,认为自己辜负于他,这才说出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