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在后现代理论家中,法国哲学家福柯对权力化的知识和话语的抵制最烈。他指出:
1968年以前,至少在法国,你如果要做一个哲学家的话,就必须是一个马克思主义者,或是现象学家,或是结构主义者。可我不是这些学派的信徒。……1968年以后,第一个变化就是马克思主义在学界一统天下的局面结束了,新的关心个人兴趣的政治文化倾向开始产生。正是这个原因,我的著作在1968年以前除了在很小的圈子以外,几乎毫无反响。[13]
在这里,福柯以1968年划界,表明了自己的思想与已经在某种程度上被权力化和意识形态化了的马克思思想之间的差距。事实上,作为法国结构主义的马克思主义者阿尔都塞的学生,福柯并没有简单地认同他的老师的学说,而是试图通过对尼采的解读,超出已被权力化的马克思主义的话语系统。这样的话语系统的批评也见于其他的后现代理论家。德里达就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