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肆并没有跟夕歌解释,而是说问,“太子跟相府之间的事情进展如何了?”
夕歌一开始就没有真的期望得到容肆的解释,所以在他提出另一个问题之后,也并没有感到奇怪,而是直接回答道。
“相爷有意将沈小姐嫁给太子当侧妃,怕是之后,更方便太子与相府的沟通了。”
“沈初月?有意思。”容肆自言自语道,在夕歌看来,自从顾沉央进王府之后,容肆的性子也变了许多。
不仅对朝廷的事好奇了,就连太子要娶侧妃也跟着好奇起来。
“爷,夕歌实在不懂,你为何突然对这些事情好奇。”这句话,夕歌想问很久了,只是一直找不到机会,或者说即使是问了容肆也不会回答。
容肆知道不仅是夕歌,大概他的下属们都在好奇他为何突然变得这般,可是有些事情,连他自己的解释不清楚。
“大概只是闲着无聊吧。”除了这个原因,他也想不到更好的理由来说服夕歌,甚至是说服他自己。
容肆并不是不解释,而是解释不清楚。
“夕歌还有一事不明白,”夕歌继续问,“为何王妃的血液跟雪狼的一样?”即使是顾沉央已经给雪狼取名为七宝,但是他们依旧习惯唤雪狼。
这事,容肆同他一样,并不知道。
“本王也不得而知。”
顿了顿之后,容肆又突然想起七宝,“这段时间把它关好,最后不要让它到未央院去。”因为但凡七宝到未央院,顾沉央就会给它吃肉,而它是不能食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