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洲一脸严肃,若是此时还有别人在,可能会觉得,他是一个严父。
可只有张兴自己知道,他那是什么严父,不过是一个厌恶他的人渣罢了。
“父亲?呵呵,你还知道你是我父亲啊?让自己的亲生儿子仍由你那个疯子婆娘欺辱,你屁都不放一个,那个时候,你怎么没说你是我父亲?”
对于张文洲有多不满,只有张兴自己心里清楚。
“啪……”
突然,张文洲猛的一拍书桌,愤怒的站了起来。
“兔崽子,我是你老子,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教我怎么做人父亲了?老子生了你,给了你生命,你就该感恩戴德,找你回来,那是你还有利用的价值,若是你没有价值,我能让你生,就有资格让你死,懂吗!”
看着张文洲,张兴冷笑。
“能让我生就能让我死?哼,张文洲,是你太高看你自己了,还是太小瞧我了?我可不是以前什么也不懂只知道哭哭唧唧的张兴了,要想取我命,有种你来试试看,能不能取得了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