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伊尔玛没有多大变化,就心想自己又受她捉弄了。
“你要我来干什么?”他问道。
“要同你告别。看来我真的不行了。”
埃皮旺不相信:“听我说,你让我成为全团的笑柄,这种状况绝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伊尔玛问道:“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了?”
埃皮旺无言以对,便更加气恼:“别指望我再来这儿了,我可不想再让所有人嘲笑我。”
她看着上尉,无神的眼睛又燃起怒火,又重复道:“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了,我?也许,我对你不够好吧?难道我向你讨要过什么东西吗?如果没有你,我还会好好的,跟唐普利埃-帕蓬先生在一起,也不至于今天落到这个地步。不,要知道,就算有人可以责备我,那也不是你呀!”
他又朗声说道:“我不是责备你,但是我不能来看你了,因为你跟普鲁士人的行为,已经成为全城的耻辱。”
她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我跟普鲁士人的行为?我不是告诉过你,他们强奸了我;我不是告诉过你,我没有去治病的原因,就是要传染给他们。当时我若想把病治好,那也并不算难事,真的!然而,我就是想害死他们,哼!也确实害死了一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