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我不会在外面乱说的!”许多福赶紧搬好了板凳听故事。
“过了年,已经是盛宁十一年。说起来,你九姨母的这桩婚事,已经过去十一年了。”陈万舒望着窗外的梅花,目光悠远,缓缓道来。
“先帝晚年,太子因德被废,先帝痛心疾首之下,缠绵病榻不能理事,由当时皇子中的最长者,也就是如今的皇上代为理事。皇上本就仁贤宽和,在朝野中呼声渐高,引起了先帝的猜忌,想要让皇上尽快离京,让比皇上小十来岁的嫡皇子继承大统。”
许多福还是第一次听见当年的秘辛,睁大眼睛追问道:“那后来呢?”
“朝廷对立嫡还是立长争论不休,嫡皇子的母族为了让嫡皇子上位,以退为进,在朝野内外散步只有皇上才是继承大统唯一人选的狂悖之言,传到先帝耳里,让先帝一怒之下,夺了皇上的理事之权。
到那时皇上才知道,之前呼喊立长的人中,有一半都是支持立嫡之人的反间计。皇上吃了闷亏,可如今的太后在当年的后宫中只是个妃位,无力还击,在当年的困局之下,唯有得到有威望的朝臣支持,才有可能反败为胜。这个时候,太后看中了崔家,想要用如意和崔家的联姻让皇上获得崔家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