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武官四周的虾兵蟹将纷纷举刀,盛桃的震寰斩一个横扫,小兵们纷纷被刀气震开,倒得七零八落。
“你你你是何人!好大的胆子,竟敢袭击本将!”
“老子镇北营林默之,你说老子敢不敢?”
林默之一脚踩在那人胸口,言语是一反常态的粗暴凶狠,就连盛桃都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她看得出此时林默之已是气极。
镇北营?林默之?!
此人顿时怂了:“小、小将军饶命!小的我就是地方上的一介小小戍卫官!给小的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下令放火烧村啊!”
“那是谁!”
“是朝廷来的大官啊!县令大人得了令,让小的这么干的啊!”
那一晚,犹如炼狱般残忍,即便火势退去,仍然能闻到炙烤尸体的味道,不少来救火的人都忍不住呕吐,村里得救的人寥寥无几,可染上疫病的不只有此村庄。
次日,青城山前山山门处聚满了四周村庄的村民,村民们各个手握锄头砍刀,大有要上山拼命的意思。
“这次青城山附近的疫病,就是你们天师道这劳什子罗天大醮引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