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的男人,不需要用攀附去成全自己。”子歌冷冷道。
她是替秦伯言这样想过,可是他那么高傲的人,无论如何都不答应。
他像极了他们的父亲,在外铁骨铮铮,对内柔肠百转,是山一般巍峨,水一般温柔的男人。
华公公惯于察言观色,知道子歌难缠,便把主意打到没有作声的婉乔身上。
“任姑娘,若是你识趣,为了秦大人的将来主动放弃,宁王府与你千两白银做嫁妆。否则的话……”
“否则的话,宁王能亲自写信,让人为我不成婚治罪我?”婉乔笑吟吟地看着他,“那你就回去吧,我等着。也别说秦大人的前途,我不爱听。我若是放弃他,他日后就是封侯拜相,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若是跟他在一起,他这辈子可能就止步于此。”
“那他也愿意。”婉乔信任秦伯言,就像信任自己,不,更甚于信任自己。
秦伯言比她靠谱多了。
“如果他答应,我二话不说,立马从秦府滚出去,绝不留恋;可是,若是他不答应,你们想从我这里找缺口,让我知难而退,那你们就打错主意了!我任婉乔别的没有,傲骨还是很有几根的;家学菲薄,但‘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还是知道的。秦伯言是我认定的男人,他是将军也好,平民也罢,甚至沦为阶下囚,他都只能是我的,我都欢天喜地地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