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主簿大人这时候恨不得将自己的心掏出来给司马义看看。
“好大的胆子,如此攀咬,难不成当我司马义是傻子不成。”
司马义拿过百夫长手中的凉刀,没等这小厮再说一句话,只听见噗嗤两声。
两颗硕大的人头滚落,只余下鲜血喷涌的半截身体。
两个小厮怎么也想不明白。
他们明明说的是实话。
为什么掉脑袋的却是他们。
“义跟随大人多年,最恨的就是死到临头还攀咬别人的小人,这等小人,留着何用。”
司马义扔掉手中的凉刀,黑着脸骂道。
等他面对刑道荣和曾树文的时候又是一副笑呵呵的面孔。
不紧不慢的挥挥手:“拖下去,喂狗。”
“遵命。”
紧接着便有士兵开始收拾。
清水撒上,扫帚过后,地面干净如初。
谁能知道这里刚刚落下了两颗人头。
“两位的人,看来这红河居心叵测之人不少,日后行事,还望小心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