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死如灯灭,她再马后炮也没有意义。
她纵然猜不出这张暗网背后有什么,可她知道,一旦这张网张开,死的人只会更多。
何况他说妥当,定然是安顿好死去之人的一切,她无需多言。
“容台在这里,空山大哥呢?你可见到他了?天谕……”
“也是天谕大意,只防修士,不防常人,这才给了暗卫机会。不过天谕山门内机关重重,倒是有些古怪。”
说着,楚宵琰取出写着苏浅浅亲启的信封,“我并未见到空山道人,他只留下容台和两封信,一封给你,一封给我。”
苏浅浅接过信,两三下打开,越看眉头皱得越紧,“他给你的信写了什么?”
“在这里,自己看。”
空山道人留给楚宵琰的信内容很少,一是交代他不能在荆州等他的原因,二是将容台留给他,托他照顾。
倒是给苏浅浅的信,空山道人写了很多。
“你看吧!”苏浅浅把信丢给楚宵琰,几步走到门口,“我去和容台说会儿话,顺便看看魏闲。若是太守回来,你先应付着。反正你官位在这里,他也不敢如何……”
见她风风火火地出门,楚宵琰彻底放下心来。
想来她昏睡在他怀中,也是疲惫之余,猛然从高度紧张中放松下来的安心。
就在他看信的时候,忽然发现信上的血迹,这……
“来人!”
“大人!”
楚宵琰见屏风后的苏云一下子紧张起来,连忙压低声音,“去请大夫。顺便把夫人和容台都请过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