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陈克秀叹了一口气,不忍再责备她,只好声好气道:“你要在朝中揽权我自然不会拦你,可你也看看自己的身子现在是什么情况。你这个样子怎么去接待金国太子?”
“外祖父,你误会我了,我不是一心只想揽权的汲汲营营之人。”
宋清词小声道:“我到底只是个女子,在朝中地位尴尬,凡事都要你们支持庇护才能成事。我不想一辈子躲在你们的羽翼下遮风挡雨,我也想在你们需要的时候做你们的羽翼。”
“我想为你们遮风挡雨。”
陈克秀怔了怔,一向肃然的陈敬棋也不禁动容,缓缓道:“你这孩子,一路走到现在的地步哪里是靠我们庇护?都是你自己一步步走出来的。你要为我们遮风挡雨自然是好,可也得等你伤好。”
“我快好了,马上就好了!”
宋清词试图说服他们,“我现在只是看人有点晕,有点恶心,睡一觉就能好得差不多。这两年我在禁军中学习骑射箭术,身体底子好得很呢,磕一下算什么?赵城你说是不是?”
她悄悄拽了一把赵城的衣袖,赵城立刻正色道:“是,长公主身体一向强健。金国使臣入宫觐见的日子不是还有两日吗?应该能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