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傅辞翊不知如何形容此刻心里的感受。
颜芙凝又道:“梦里有个情况,我没好意思与彩玉说。”
“没好意思与她说,倒好意思与我说?”
傅辞翊说得几乎咬牙切齿。
颜芙凝没听出他的愤懑来,顾自继续道:“那色狗舔了我耳朵,居然还想舔我的脸与嘴儿。”
“你的耳朵?”
傅辞翊咬了咬后槽牙。
昨夜,他压根没碰她的耳朵,也没亲她的脸。
小妮子真是会做梦。
梦到仿若他便是那只狗。
就在他气恼间,竟然听得她轻若蚊蝇的声音:“我的耳朵只被你亲过,即便是梦里的狗也不行!”
傅辞翊直觉适才阴霾密布的心情,此刻晴空万里。
见他淡淡瞧着自己,颜芙凝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喂,你没拒绝,那我就去酒楼与刘叔他们说一声?”
傅辞翊喉结微顿,拉住她的手腕,将人扯进怀里,气息压在她耳边,低沉道:“今夜我可以亲你吗?”
“啊?”颜芙凝黛眉蹙起。
男子振振有词:“梦里的狗如此待我的妻,我气恼。”
“什么逻辑?”她欲走。
傅辞翊却不肯,大手紧紧扣着她的手腕。
“你若不愿,此刻我便亲你的耳了。”
颜芙凝慌了:“喂,家里有外人。”
她真是气糊涂了,即便没有外人,都是自家人也不成。
“可愿意?”他再度问。
颜芙凝点了头,没好气地剜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