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又不是第一次出租这个酒楼,租契自然早就看了个明白,只是他没有想到沈月容的酒楼生意这么好,现在这名气这么大,不得趁机来涨租吗?
郝仁厚着脸皮说道:“日子不好过嘛,不然我也不会来找你了,再说了租契是死的,人是活的,就再给了五十两就得了,这一年才多五十两,一个月算下来才四两,也就是一桌的菜钱,对你们酒楼是一点妨碍没有的。”
这话说的,一点妨碍没有也不能白给,不要脸的人怎么这么多,赚钱哪那么容易。
沈月容正色拒绝道:“不行,我们这酒楼也就是看着生意不错,但是成本也高,你看看我们的工人这么多,每个月营业税也不少交,我这要是给你多付了租金,只怕工人们连饭都吃不上了。”
生意这么好,怎么可能吃不上饭。
郝仁看好说歹说沈月容也不松口,只好撕破脸威胁道:“我才不管你那么多,反正你要是不给我涨租金,我就收回这个酒楼,看你怎么做生意,你这酒楼现在生意不错,我这一定能租出去的!”
这不要脸的,看来下一步赚了钱就要自己买酒楼了,贵也得买,总不好老被人拿捏着。
沈月容铿锵有力的说道:“收回?你凭什么收回?我可是租了五年,租契上白纸黑纸写的清清楚楚,你难道要毁约?行啊,你要想毁约也行,把赔偿金给足了,我立马就搬走,啧啧啧,刚好酒楼赚了钱,现在我还觉得这个酒楼又小地段又差,正打算换个大点地方,这要是还能要笔违约金,怎么也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