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棒回头给她做个鬼脸,说:“嫂子,我唱的好听不?”
豆花捂住自己的脸蛋,说:“难听死了。我不是问你嫂子好看不,我是问你那个子嫂好看不?”
二棒这个憨货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说:“我就你一个嫂子,哪里还有另一个嫂子?”这货早已经忘记了那一档子事,他还曾经还有过一个叫凤英的嫂子。
豆花说:“那个嘛,和家洼的那个嘛。”
二棒一拍脑门儿,恍然大悟的样子,说:“你是说凤英啊。凤英也好,人长得也俊格盈盈的,但没有你好看。”
豆花说:“听说过,那个女子人样儿好不说,也是个通情达理的人。”
二棒说:“凤英是个好女子,我哥不要她了,我爹还寻思让她给我当婆姨来,她不答应。当八路军去了。”
豆花就笑着说:“你看上凤英了?”
二棒把头低的深深的,说:“她当八路了。”
豆花说:“羞呀二棒,那还是看上了。”又说:“你爹尽是乱弹琴了,怎么能那样呢。乱点鸳鸯谱。”
二棒又说:“其实我爹他也是为了我哥俩好,他不是一个坏人。”
豆花心里就想着,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亲情这个东西,是永远也无法割舍掉的。
二棒突然回转身来,说:“嫂子,快到张家湾了,你也没有骑驴,驴不高兴了。”
不管豆花同意不同意,转到豆花身后,不由分说,把她抱到了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