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挽玉姐,我能与王爷有什么私仇。”说书人上来,一把抓住挽玉的胳膊,“我此等小民,连殿下也是第一次见,更加不要说冲撞。”那说书人是一脸菜青色,十分悲戚的问道,“不知道王爷如何要杀小的,小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做?还请王爷明小的犯了什么法?”
他说完扬起袖子就开始哭泣,拉着一侧管事的袖子,“甄大爷,我可是你请来的,你可不能不管我?要不是你请我来,我还在原来地方说书呢?我好好的说我的书,也没犯法,我这到底是做什么孽……呜呜……你要是不帮我,我就死在这里,”
他说完,竟然是躺在地上,大声哭泣起来,甄管事一脸无赖,转头看向淮阳王,“王爷,您看,这,这到底怎么了,这肖浪才生长在京城五十里外的肖家村,是个落魄秀才,除了逛逛窑子,嘴皮子有些厉害,说两本书,却不曾做过什么坏事儿。”
“是啊,是啊,这先生说书不错,平日里是个遵纪守法的人,不知道怎么就得罪了王爷?”靖国侯的世子邱东宽也趴在栏杆上,乐呵呵的看着淮阳王。心里对淮阳王处置他的事情早就怀恨在心。心中愤懑,不就是个庶子吗?能不能做太子也说不准,竟派他去煮粥,跟那群难民在一起,简直就是气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