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润不是很想与她说话,惠妃的狗咬他这回事儿,他不可能释怀。
“娘娘召见,不知所为何事?”崇宁明知故问。
惠妃堆起笑意:“我也听说了昨日林家的事,皇上对此事颇为关心,说来,林家与凌王府的事也算是家事,既然是家事,便没有撕破脸闹难看让人家看笑话的必要,凌王妃觉得呢?”
“林老夫人要看我的手脚,还对我出言不逊,这可不是一句家事就能混淆过去的。”崇宁看过去:“若是将来衡山公主的婆家外祖也要这般相看公主的手脚,娘娘可生气?若是衡山公主的嫁妆也被惦记,娘娘可生气?”
惠妃被问住了,换做自己的女儿受了这样的羞辱,她自然是连谢罪讲和的机会都不会给对方。
可是说和林家和凌王府是宣平帝吩咐的事,她自然不能顺着崇宁的意思去做主,若是事情办砸了,宣平帝必然不会高兴,届时还会觉得她没用。
“话虽如此,可林老夫人说,你早先是答应下来会以白玉佛像做贺礼的,临时变卦,这可不妥,林家颜面被伤,也是大事。”
崇宁笑盈盈的看过去:“看来那位传话的陈妈妈弄错了,当时我只说长辈高兴,也不在乎身外之物,何时答应下来要将自己的嫁妆送人了?再说,觊觎我的嫁妆是事实,但凡是个知分寸的长辈就不会为了理所应当,弄一出提前询问的戏码?而且,东西还没到就往外明说,这不是强压着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