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县令见百姓的反应,再看堂下的谢茵茵,蔡县令有种头大如斗的感觉。
徐莲花见目的达到,心中窃笑,她刚才故意引导李家出钱请状师,仇富和仇恶心里都达到了,百姓现在群情激愤。她却又楚楚可怜的缩了起来。
谢茵茵对耳边源源不绝的谩骂,毫无一丝反应。她只盯着蔡县令说道:“县令大人是清官,不会错判一个清白的人,也不会放过一个真凶手。民女今日之言,大人心中自有判断,甚至请一个郎中过来,就能明了真相。”一个好官,是不会被所谓群情愤慨左右的。
蔡县令也盯着谢茵茵:“请郎中就能知道真相?”
显然这话太过无稽。无法让人信服。
谢茵茵看向李大庆,那颤抖的身体,苍白的脸色,都在说明一个问题。
她说道:“李大庆日日酗酒,流连烟花之地,体内早已虚疲不堪。男子的精气,更是已经被掏空了,他又怎么举得起二二十斤重的花瓶?应该说,别说花瓶二二十斤了,就是两公斤,他都举不起来。”
哪怕李大庆再恶贯满盈,徐莲花再可怜,在这桩案子上,清白就是清白,凶手就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