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安月担忧着大家伙儿的安危,又怎的会听话回去?
当下她就站在好月的身旁,无论说什么都不肯走。
“好大的口气!”好月冷笑一声,“别是敬酒不吃,你但凡敢碰任何一个人的手指,就是与五爷过不去!”
“五爷?”为首汉子哈哈一笑,似时听到一个不得了的笑话一般。
“你还当五爷将你这义女当回事儿呢?现如今谁不知晓五爷不曾将你当义女看待,你还想拿五爷压咱们?真是可笑!”
“可笑不可笑,那你们就试试!”好月抬脚,将绑在腿上血饮拿了出来,“我的话在这放着,你们若是谁敢动这些人一根汗毛,今日,你们就把命放这儿!”
安邦去了学堂,这血饮一直都在她身上,从不离身。
“我倒偏生要动动!”那汉子却是个不信邪的。
再瞧着众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便不免有些不悦,连带着声音都喝大了一些。
“还杵着作甚?难不成还要爷亲自动手么?”
话落,众人连连回过神来,拿着棍棒又开始进攻。
好月眼眸深了几深,手上的匕首划出一个完美的弧度,腿一抬,用力的将那些个汉子一个一个踢远。
此事的好月,手上拿着匕首,身手又十分矫健。
那些个汉子拿着棍棒朝她挥去,她只是侧身一躲,而后再一旋身,脚下步伐错乱有至,一个一个近着那些汉子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