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名字,北染将手中两支竹筷用力往桌上一拍,语调硬了不少:“提他做什么!”说罢,她起身走向门口,快步出了门。
阿浔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无奈叹了口气,随后赶紧几口把饭扒完,将桌上碗筷收拾了。
这是澜安离开的第三天,这三天里,北染每日都很沉默,极少出她的房门,更少与阿浔讲话,更多时候都是将自己一个人关在屋里,只有吃饭的时候叫她她才会出来,然而也是每次都像这样,没吃两口就又走了。阿浔也曾偷偷去看过,只见她独坐房中,手里抱着那把已经修复的墨色古琴,不知在想什么。
在厨房洗净碗筷,阿浔去了柴房,左顾右盼确定身后无人,方才小心翼翼做贼似的进了门,后又立刻将门关上,掩得死死的。
她飞快跑去屋内一置物架旁,拿过放置上面的一个精致锦囊,然后回至方桌前坐下。她将锦囊口处系的绳子解开,脸凑近袋口使劲往里瞅,不出意料的看见了里面那个气定神闲的小小人影。
霁长空盘腿坐在袋底,忽觉头顶光线忽然一亮,但很快又暗了下去,他仰起头来,便看见了阿浔那只怪物一般的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