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没问题。”吕留良没有任何的意见,若是杨凌问都不问,就直接决定那才是在给自己挖坑等待自己跳。
各个都懂得人情世故。
“国公,”吕留良又道,“三天后就是临安七夕诗会,届时江南地区的才子都会来参加诗会,国公到时候可以去看看。”
“我去?合适吗?”杨凌似笑非笑。
“这有什么不合适的。”吕留良抚须而笑,“国公来江南是为当年蒙冤而死的江南士族而来,他们欢迎国公才对。”
杨凌叹了一口气,“先生,我的意思是,我去了肯定有人逼我作诗!我要是不答应肯定有人嘲讽我,说我胆小怕事;可我要是出手,那第一名肯定是我的,来了就打江南才子的脸,合适吗?”
吕留良愣住了。
这逼装的清新脱俗啊!特么的我都不知道说什么了,是谁给的你自信?
吕留良的笑容有些尴尬,手放在胡须上半天没动了,硬夸杨凌?
要是单说诗词,江南才子完胜山东、关陇、蜀地的读书人。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杨凌轻声念道。
吕留良:“……”
他刚想夸,突然觉得有点耳熟,似乎已经流传了好几年了吧?到勾栏听曲的时候经常听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