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正祥被侄子一语中的,这让他的脸上瞬间发红发烫,他低着头越发小声地干笑着应道:“要是……要是可以的话,叔是也想试试的。”
这个回答让陆从军又沉默了一下,要是直接说不行吧又显得不近人情;要是说行吧,有了之前小堂弟偷钱的经历他的心里又仍有顾忌。而且他还有一个随时都有可能打着各种小算盘的婶子吴大美,这可怎么整好呢?
“叔,是这样的。其实村里人传的也不全对,这次把马路边那个档口给北水干了,也是因为他之前借给了我和春梅一千多块钱,所以这次北水拿货也算是拿这一千多块钱抵扣货款了。”
“哦哦……原来是这样,那,那叔知道了。”陆正祥听到这里,脸上越发地臊得慌。原来卖烧鸡拿货不是不要钱,而是人家北水拿之前借给春梅的钱抵扣了。
“叔,那你还想要卖烧鸡吗?”见他这样,陆从军适时地又问道。
陆正祥现在就巴不得找个洞钻了,所以他立马头摇得跟波浪鼓似的说:“不了不了,要钱的你叔我干不了。那没啥事我这就忙去了。”他说着,直接转身就仓惶离开了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