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刚刚怎么不说?!!阿方斯有些无语,现在实验都开始做了,还能收回来?他便只是点头,一句话也不说,只等着看曼努埃尔的实验成果。
很快,船漆就被刷满了半个木盆子,弗朗西斯叔侄第一时间就把头凑了过来:果然,那些藤壶、船蛆真的开始向没有刷船漆的那一边移动,有一些占不到空位的,甚至还爬到同类身上,试图挤掉对方…
“加水吧。”阿方斯开口道,曼努埃尔先是一愣,随后才又往木盆子里倒水,等倒完水,他才走过来道:“才刚上的漆,遇水肯定会融化的。”
“嗯,我知道,我就想看看,能不能毒死这些藤壶跟船蛆。”阿方斯淡定回道。
这一句话下来,所有人都转头望了他一眼,假如这些藤壶、船蛆没被毒死,阿方斯莫不是依旧不采用这种船漆?
不过,世事无绝对、也没有假如,这些藤壶、船蛆很快就缩成一团,没有寄生壳的船蛆更是直接萎缩、沉在水底一动不动了!
“不错不错…”阿方斯拍了拍手笑道:“看来这船漆很有用,舅舅,您不如开一个船漆工坊好了,专门生产这种船漆供应给造船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