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淮:我是谁?我在哪儿?我为什么会站这么前面?
秦洗:君子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楼焦:我瞎了。
华迁:啊!天哪!他们在当众做什么!不过,月烟师父真的又美又温柔,要是能拜师就好……不行不行,成兄会杀了我的!
令红烟起身,淡定地将灵淮封在成煜额头上的符纸揭下,朗声道:“请两位前辈出手帮我一个忙,我能力不足,愿以条件诚恳交换。”
说话间,她的袖子往下沉了一下。
她方才用清心诀替成煜舒缓时下了点昏睡咒,按道理现在他是醒不过来的,然而那双眼睛却睁开了,炯炯目光似要将她望穿。
令红烟错愕:“你醒了?”
他的面色惨白,调子也是阴森森的:“你若敢舍命去换,我一定会让你后悔。”说完又昏了过去。昏睡咒在此时生效了。
令红烟:“明明都是强弩之末了,还要对着我放一通狠话再倒,任性的小疯子。”
“在下也觉得,还请神尊惜命。”秦洗不知为何居然开口了,“若您身故,我宗门这些残余子弟,怕是扛不住成道友理智丧失之下的发泄。”秦洗这君子端方倒是难得实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