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弟子不服气道:“大师兄,答一句难不成能少他一块肉?这般目中无人,难怪都说,月下楼的弟子就是群乌合之众。”
说话间,成煜脚步一顿。
那弟子以为他要发难,当即浑身汗毛竖起,神情紧张地进入了备战状态。毕竟,成煜在门派大比上车轮战连胜,还有广场上打偏邱长老的那一剑,震住了许多人。
谁知成煜只是停了一下又继续往前走了。
那弟子暗暗松了口气。
秦洗低声斥责他:“行了!城里为什么没有人,你想想之前已经有宗门先到了,如果城内开战的话,必然是要将那些凡人撤走的。”
“原来如此……”
灵淮在沿途留下了不少记号,应该是之前他们执行命令的时候相互联络用的。这些记号遍布城内的大街小巷,几乎每过一个岔路口都能看到一个月形标。
每一户都去过了……
成煜望了眼身后浩浩荡荡跟着的数百号人,不由得加快了步伐。
暗处,有一个人隐匿了气息,避在一家酒坊的长柜后,默然地看着这些年轻修士从自己的眼前经过。待那些人走后,他拍了拍腰间葫芦上沾上的尘土,从柜子后面站起身来,似感似叹:“唉,以后怕是都没安生日子了……”
忽然,一只白嫩嫩的小手揪住了他腰间的布料。
他被扯得低下头去,无奈地耸了下肩:“孩子,别难为我,老夫我身无长物,又是个男人,带不走你这么点大的女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