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专注地看着前方路况:“什么责任?”
简月道:“如果我送高博涵回公安局,他就不会出事了。”
周行严肃凛冽得像个判官:“你和沈冰不需要为未知的灾难负责,我没有因为这件事责怪你们。”
简月闻言,又从其他方面找了一会儿原因:“你让我不要挂电话,但是手机掉了,当时的情况不允许我拣。如果我及时捡起来,你们或许能更快找过来,把那两个人抓住。”
周行只淡淡地瞥她一眼,道:“头晕就别说话了。”
简月本想诚恳的做出反省,缓和与周行此时紧绷的关系,但是周行却连反省的机会都不给她——简直就是暴君。
暴君把她送到医院,简月下车前冷冰冰地对他说声谢谢,一个人顶着沉重的脑袋慢悠悠地往医院大楼走,她以为周行把她送到门口就回去了,毕竟刚才发生恶劣之极的持枪袭警事件,他又得跑去市局开半天的会,但是她站在医院大堂,被三四台预约挂号的机器围住,不清楚自己伤了脑袋应该挂什么科,想要问问分诊台的护士时,周行推开大堂玻璃门走了进来,二话不说就挂了神经外科。她才知道周行没走,刚才是去找地方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