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所想的不是如何杀死韩尘,而是如何杀出重围,逃出去,对他来说,这才是最重要的。
“韩尘,你到底想怎么样?究竟如何才肯放了我?”内心挣扎一番后,惧留孙红着脸问道。
听得出来,他已经认输了。
“想让我放你也不难,跪下来,从我胯下钻过去。”
“什么?你、你太过分了!”
韩尘的话让惧留孙脸色铁青,他没想到,韩尘竟然这般不把自己当回事。
是可忍孰不可忍。
好歹是西方教的弥勒佛,对惧留孙来说,这是奇耻大辱,哪怕是死他也绝对不会做这种屈辱的事情。
“韩尘,你太欺负人了,既然如此的话,今天我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双手紧握成拳头,惧留孙额头上青筋爆出,显然是豁出去了。
“既然如此的话,少在这里废话,还是各凭本事说话吧。”
没有怜悯,要知道,当年三番五次险些死在文殊、普贤、燃灯手中,对于西方教的人,韩尘没有任何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