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
重楼老魔头摇了摇头，也不知他觉得什么可惜。
不知过了多久，当楚牧一身武道真气彻底耗尽却还未在两个女武圣身上种下魔种时，才意识到自己托大了。
两女眨了眨眼，有点儿好奇，却没有动。
她们不知道楚牧的情况，但见过那可怕的原神后，自然是不敢乱来。
唯有老魔头在一边暗笑，“还想同时在两个武圣身上种下魔种，这下好了，我这位主人卡壳了，最终的结果，只能再度动用原神。”
他想着的时候，忽然感觉不对劲了。
体内好不容易恢复了的武道修为，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不见。
反观楚牧，原本已经萎靡了的气息，在这一刻开始疯狂暴涨，不仅眨眼恢复巅峰，甚至还直接破入灵元境的修为。
“果然，割韭菜才是最好的修炼之法。”
楚牧眯着眼睛，享受着魔种内传来的修为，不由沉浸在其中，甚至产生一种将老魔头重楼的一身修为都割了的冲动。
“不要。”
噗通！
重楼老魔头哪能不明白，楚牧这是打算割了自己。
他连忙跪下去，颤抖着声音道，“主人，饶了我，我还有用，我那逆子还未归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