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妄笑了声,说她操心。
他吻着她锁骨。
司黎没有反驳,与其说她是操心,不如说她是真的很关心。
她不回应,引来了男人不满。
他咬着她锁骨。
司黎呼痛。
她明显感觉,她喊痛后,男人比刚才还要兴奋,她没好气:“变态。”
季妄没有下一步继续,反而他放缓了动作,将脸埋在她颈侧,“多骂两句我爱听。”
“……季妄你有病?”
哪里有人求着被骂。
季妄不否认挑眉。
司黎一阵沉默的无语。
对了,这个男人本来就有病,她能和他发展成这样,就是这个男人用有病的理由来到黑市,然后让她去他身边做他的家教,当时她是怎么相信,这么一个有病的疯子,居然是真的自闭症的学生,不论从哪方面,他都不像是个学生!
她当时真得好傻好天真。
“你把我骂高兴了,我送你想要得,好不好?”季妄诱哄着她金口玉言骂他。
她声音细细软软的,骂人奶凶奶凶,简直比他听过所有的天籁都要好听。
关键是每次听着她用细软的声音骂他,他都喉咙发痒。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司黎轻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