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省吃俭用点,存点钱去上个夜校,考一个能让你生活走上正规的证据,我看你很崇拜洛西,你可以考一个医药师,这样就可以攒钱开一个药店。
再过去几年,你可以用你存下钱的买个属于你自己的小房子,有了属于你自己的房子,你就有了属于你的家,没有暴力,没有咒骂,也没有担惊受怕,你可以在你的房子里面,睡着属于你自己的床,做一个好梦。”
半夏捡起地上的伤药和不多的钱颤微着站起来。
“我,我会过上你说的这些生活。”她看着秋姐的背影,十分坚定喊道。
秋姐脚步一顿,她走远。
……
司黎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她身边没有了季妄的身影,她看着身旁位置许久,昨晚的记忆才像是潮水一样涌入她脑海中,她耳根子滚烫,又死死得咬着牙关。
这一刻,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的心情,说难过吗?好像并不是那么难过,说开心吗?她也开心不起来,哦,她像极了一个木偶,有灵魂又像是没有灵魂的木偶。
床上坐了大概三分钟,司黎拖着酸痛到散架的身体去了浴室,她一点一点清洗着满是季妄留下痕迹的身体。
足足洗了半个小时,她才换上季妄准备的干净衣服,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季妄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