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施感觉好心累啊。这个醋缸!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心里莫名焦躁,她干脆直接了当地哄人,“她看好谁都没用,我只看好你,我要结婚的人也是你,我会尽量让她也看好你,结婚是一件大事,我想得到她的许可和祝福,所以再给我一点时间。”
她不知道她说这些有没有用,他脸色还是有些黑。
“就这些?”
他抬起眼来,瞅着她。
顾念施眼睛转了转,“你还想听什么?”
她现在对他的脾气也算是摸清楚了,他脾气是臭,他也不是不能妥协和退让,只不过得多下点功夫哄他才行,刚开始,她一两句就能把他哄高兴,现在越来越得寸进尺。
他慢慢朝她压下来,眼睛扫着她的唇瓣,声音哑了一些,“不想说也行。”
顾念施来不及推开他,嘴巴已经被他蛮横地堵住。
随着她康复得越来越快,他在病床上的举止也越来越不克制。
可这是大白天的中午,不是晚上夜深人静,顾念施始终顾忌着房门的动静,神经一直绷着。
他肆无忌惮地吻她,之前碍于她伤口没恢复好,怕碰到、怕蹭到,他每次吻她都像是在吻一个瓷人儿似的,小心翼翼,动作极尽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