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种可能，就是宋涛在此之前，知道了考试的题目，然后他早已经在考试之前，找人写了一篇绝美的文章背诵下来，等考试的时候再默写出来，如此，殿试的时候，他所写的文章，自然也就不可能好了。
这两种都是有可能的，根据马周所言，这个宋涛气质虽然不是顶尖，但学识还是有一点的。
不过，秦天更倾向于第二种可能，如果宋涛真有状元之才的话，他只怕是会有一些自负的吧，如此他又怎么可能帮李泰做这种事情？
人做一些事情，都是为了更够更好，可宋涛这样做，并没有什么好处吧，就算以后李泰能给他的，也绝不是他现在拥有一个状元所能比的。
所以，最有可能的，就是那个宋涛有一定的才学，但要考中状元肯定不行，甚至连进士都有一点困难，这样的话，他便极其有可能冒险了。
而且这种冒险，对他来说完全是值得的。
这就好像，一个穷光蛋肯定会比一个有钱人更敢卖命是一样的道理。
秦天几番思虑之后，觉得第二种最有可能，而如果第二种最有可能，那这题目是谁泄露出去的？
知道题目的，也就四个人，他，李世民。张老和孙老，他和李世民肯定是不会泄露出去的，那唯一的可能，就是张老或者孙老两个人中的一个泄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