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回了南北镇抚司,刚下车,便有一名锦衣卫将一封书信交付在千寻的手中。
字迹是南心的,上头写着千寻亲启。
千寻微怔,不动声色的将书信收入袖中,南心大概是有事找她,然则她现在必须先把丞相府的事情了结再说。
要知道眼看就要到正月十九,出了这档子事,谁都别想安生。
扭头看了绿萼一眼,大抵也是知道了千寻的心思,绿萼垂眉不语。
跟着千寻这么多日子,千寻是怎样的人,大家多多少少是有些默契在心的。
楼止正在书房里批阅折子,近段时间南理国蠢蠢欲动,朝堂上又多生事端,皇帝将所有的朝政大权悉数交付在楼止手中。如此虽然引起朝廷非议,但是太子病重,皇长孙怯懦,皇帝一纸令下谁都拿楼止没办法。
就连当日的御史大夫莫秋德,都是被楼止以叛国罪满门诛灭的。
如今谁敢多说一句,岂非自寻死路。
“大人?”应无求凝眉,“南理国得寸进尺,竟然要天朝以北的疆土,重新划割分界线,实在是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