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距离,他可以给她擦眼泪。
他声音愈发地温柔,问:“怎么哭了?”
这段时间,小姑娘比从前更柔软、更容易感伤了。
言小蹊摇头。
陆时许问:“担心二哥?”
言小蹊点头。
陆时许道:“放心!二哥肯定能醒,我有预感。他以后还要给我们带小孩,听小孩喊他二叔呢!”
言小蹊砸了他一拳,吸了吸鼻子,哽咽道:“你说什么呢!?”
陆时许道:“说我们的孩子啊!”
“谁跟你是我们了?”
“你啊!”
“我不是。”
“提前适应适应,孩儿她娘。”
“我才不要给你生孩子呢!”
“那就不要孩子。我有你就够了。”
“什么意思?”
陆时许空出一只手捏了捏姑娘的脸蛋,凑近她耳边,故意地、恶劣地用气声道:“想一辈子把你当我的女儿来宠。”
言小蹊浑身一紧。
陆时许盯着她发红的耳尖,继续道:“陆时许想把阿蹊当成他的女儿来宠。”
“你…你故意的!”
姑娘推开男人。
陆时许摇头,盯着她红得像是能掐出血来的脸庞,深情道:“阿蹊是我的女人,也是我的女儿,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如果你觉得父亲宠女儿的那种宠无人能够超越,那请你相信我。阿蹊,我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