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这是儿臣在牧云县所经历全部的呈书,还请父王一观。”君临邑将牧云县的经历都拟成了一册,包括山匪和县令之事。
皇帝接过,展开一观,顿时知道了县令的所作所为,“这个牧云县令果真是胆大妄为,罔顾理法,皇儿你处理的很好,不仅追回了税银,还未朝廷铲除了毒瘤。”
皇帝虽然生气县令的所作所为,但更满意的是君临邑,做事很有章法。
“为朝廷效力是儿臣之幸,儿臣这里还有一个东西想要呈现给父皇,乃是牧云县令与朝中之人来往的证据。”君临邑从中掏出手帕呈了上去。
“哦?”皇帝见此很是好奇,接过一看,结果看见了一个人的名字,骤然脸色黑如夜色。
上面的名字乃是太子党的一名大臣,联想到税银丢失和太子党的劝说,皇帝什么都明白了。
这分明就是太子的阴谋,怪不得非要太子前去。
皇帝冷笑连连,“好一个太子,来人,传朕指令,将太子再禁足半年,不得任何人探望!”
“父皇息怒,注意身体。”君临邑见皇帝气的满脸通红似有喘不过气来的征兆,连忙上去安抚。
皇帝过了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看着君临邑关心的模样心底一软,“皇儿此次辛苦了,若有什么想要的定要和父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