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冬日,牢房内的味道不算特别大,但各种臭味混杂在一起,也足够让人心口疼,潮湿的环境杂着臭气,仿佛是一张带着呕吐物的面具盖在脸上,一分一秒都待不下去。
靠近里面往里面数第三间牢房中,一个灰蒙蒙的一个身影缩在墙角瑟瑟发抖,老鼠在床上、窗台肆虐。
里面的人忽然听到外面传来的动静,萧瑟的身形稍停顿,随后就见他将头上的稻草扒拉下来朝门口看去。
一个身披斗篷的人站在了门口,从漏出来的一点裙摆能看出是个女子,难道是……
“干爹的好女儿?你没死?是你来了吗?!”周老爷瞬间连滚带爬的到了牢门口,双手死死的抓住大牢柱子,激动的看着门外的人。
门外的人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下意识摸向了手里紧紧捏着的包袱,待看到面前人的状况后又将手放下了。
周老爷头发披散在身上,白色的囚服上染上了红色黑色的印记变得脏乱不堪,头发也被鲜血和汗粘在一起打绺,手肿胀无比像是受过刑,脸上也有两条明显的伤疤还在往外渗血,哪里还有当初半点风度,俨然一个不要命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