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前辈，他日必定厚报。”秦啸微微躬身，以示敬意。
之后，他便与其他人踏上返程。
隐藏在他神魂空间里的喵喵皱了皱眉，轻声说道：“若真舍弃那个法身也就罢了，万一哪天法身返回，被白玉蟾这么一折腾，对你母亲可能会有很不好的影响。”
“什么影响？”秦啸下意识问道，心又猛地一提，不用喵喵回答，他就能想清楚会有什么影响。
法身的意识、记忆乃至人格都是源自本体，并且和本体几乎没有差别，完全是一个活生生的生命体。若母亲的法身在九幽域经历了什么变故，比如被白玉蟾消去记忆无法及时恢复，长此以往，便很可能形成一个新的人格。
若法身在九幽域回不来，这个担忧就不存在，但万一呢？万一法身在某天带着新人格回到主位面，到时候想的会是什么？一个新人格，肯定不会甘愿回归本体被融合掉，甚至会想取而代之。
这种情况，谁也不敢说绝对不会发生。
“看来你知道了。”喵喵眉间一拧，“这个法身若是回不来还好，一旦返回主位面，可能就不再是你母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