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陆畔再出现时,他的左手就始终背在后面,从后面看,手里多了一捧精心采摘的野花。
并且,顺子从正门进,吸引大伙注意,陆畔却是从家里后角门进的。
钱佩英身上系着围裙,正打算要敲闺女的门,“咦?这是谁采的花放门口?”
弯腰将花拿起,还怪好看的。
钱佩英一边心里疑惑,手里捧着花,一边脱掉拖鞋光脚推开女儿的房门。
“茯苓啊,不能睡了,你听娘话,快些起来吧,啊?
你看看外头大伙都要吃饭了,人家陆畔带着米寿都跑完一圈儿马,又射箭又带一窝野兔子回来了。”
今日,可不能随闺女性子,家里有客人在。
刚才,老太太忙里偷闲还特意跑过来问胖丫起来没?
钱佩英说没有。
老太太嘱咐她,“那快点儿给胖丫叫起来,回头晌午愿意睡再接着睡。要吃饭了,我怕家里哪个缺心眼子的问,胖丫还没起呐?”
听听这话,还,没,那就说明经常性干出睡懒觉的事儿。
家里人,心眼实,这么一问,谁还能不知道是咋回事儿?
让人家陆畔一听该知晓咱家胖丫懒了,那不就露馅儿啦?
宋茯苓从被窝里伸出两手,打个哈欠,“才几点啊,”她明明没睡多一会儿好不好。
钱佩英翻柜子找花瓶,“快点儿吧,你看米寿连花都给你采了回来,你当姐姐的重阳节睡懒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