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谨音回头喝了一旁正在小声玩闹的两个儿子一声,转过头来又换了温柔和气的语气。
“谁叫你把阵仗弄得那么大?他们失财你大把花钱,不叫人心酸难忍都难!”
与其让陆家人一天到晚盯着,最后匪乱时一文不剩,不如此时做点有用的事。
林谨容不能告诉林谨音实情,只得叹道:“做的时候没想那么多,也没想到诸师母会突然把我推出来。”
林谨音道:“罢了,做都做了,这个时候再说你也没什么用。”
轻轻抱了抱林谨容的肩头,低声笑道:
“别说这些啦,咱们姐妹多年不见,你住不得几日便又要走,说点高兴的。下一次见面不知又是什么时候。”
林谨容将头靠在林谨音的肩膀上,低声道:“我很怀念从前我们还在家里的时候。
那时候你管我和七弟可真严,但也是真的对我们好。你要出嫁的时候,我好担心。
天天都在想,你要是走了,剩下母亲、七弟和我,怎么办呢?”
前世时懵懵懂懂,后世知事了,却没什么信心,她那时是真担心。
想起从前,林谨音脸上不由浮现出一丝愉快的笑容。
“每当獾郎和玉郎吵架寻我评理的时候,我也常常想起从前的事。
我记得你那个时候胆子又小,人又蔫巴巴的。